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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跪上去掰开T缝(1 / 6)

“我……”

她轻咬下唇,又低头不语。

只是下一刻,听见来自男人冷淡的命令。

“跪上去,掰开臀缝。”

小雾没有动。

迟疑片刻,慢吞吞起身,在男人不动声色的目光中转了个方向。

上半身紧贴冰凉桌面,屁股白嫩圆翘,撅向男人,纤长的手指顺着腰部往下抚摸,一手掰开一瓣,露出内里褶皱的小菊花。

真的变成了一条狗,跪趴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摇着屁股,而男人只衣未解,碰触她也隔着白色手套。

裴译忱面无表情,单手按住她的腰窝,伸出食指,一寸寸地撑开后穴褶皱,往内插。

不像阴道,后穴没有润滑。

被插入异物的触感火辣辣的,席卷她的脑海,小雾的脸色胀得通红,身体开始颤抖,下意识往前爬,想要躲避男人缓慢抽插的手指。

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

裴译忱神情漠然,“别动。”

她真的不敢动。

后穴压力陡然增大,闭合的褶皱被撑开一个圆洞洞的小口,男人修长的手指陷入其内,一根,两根,狠狠往内,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其中。

她紧咬下唇,额角隐隐有青筋紧绷,发出细小的唔咛。

“真紧,确实还是雏。”

裴译忱低笑一声,抽出手指,也松开了按住她腰的手,摘掉手套,随手扔进了旁边垃圾箱。

看都不看一眼。

她却没有转过身,始终背对裴译忱,肩头隐隐颤抖。

泪花星子串珠一样往下落,在嫩白脸颊上留下两道湿润痕迹,无声无息砸在桌面上,融成一滩。

哭了。

尊严、人格都在此刻化成一纸空文,揉泡进冰凉潮气,随着他踏入这个房间开始腐朽。

裴译忱下颌微微绷紧,抓住她脑后头发,扳过来。

漫不经心淡瞥她这张漂亮的小脸。

眼眶泛红,小声啜泣,不断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淅淅沥沥落个不停。

他轻哂,对美人啜泣的样子无动于衷,甚至眯起眼睛捏起她的下颌。

慢条斯理告诉她,“这点程度就哭成这样,以后你的小穴里面可要天天塞满东西。”

小雾啜泣到打嗝,说话一顿一顿,“我……我哭我的,您塞您的。”

裴译忱低笑。

放开擒住她的手,起身,轻瞥赤裸而狼狈的人。

居高临下。

“不止会塞满东西。”

他淡淡地说,“还会每日敲打这具身体。”

小雾哭得更厉害了一点。

他却不理。

“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起来。”

“不让你穿衣服,不论多少人看到你都不能穿。”

“听明白了吗?”

她泪眼朦胧,视线已然看不分明,却还是小声答应。

“我……我以后都听先生的。”

裴译忱打断她。

“不是先生。”

她仰头看他。

“喊主人。”

身体僵硬片刻。

最终还是妥协,衣服也没有在第一时间穿上,而是缓慢地跪在他面前,膝盖碰触冰凉的地面,哽咽中带着鼻音,嗓音沙哑。

“主……主人。”

也是在这时候,裴译忱的手机响起来。

他扫一眼,接起来。

那头大抵是个女人,上来酥酥麻麻地抱怨些什么,他有一搭没有一搭地听,整个人慵懒靠进沙发中,“嗯,快了。”

挂断电话后,他随手披上件外套,往外走。

走到小雾眼前,带起一阵风。

她抬眼,像是意识到什么,抓住他的裤腿,“您今天晚上不在这里吗?”

手指攥紧,嗓音带颤。

两道清浅的泪痕挂在嫩瓷的脸上,悬坠尾端,比手腕上的珍珠串还要晶莹剔透。

任谁看到都会觉得这是一张我见犹怜的脸。

五官精致,像雕画师一笔一刀刻出来的,多一分冗余,少一分平淡,此刻眉头微蹙,粉嫩的唇珠抿在一起,杏仁大的眸子里水汽氤氲,自下往上坚定地抬着,还浸着暧昧、不舍和诸多更为复杂的情绪。

裴译忱没有立刻走。

他的视线缓慢扫过这张精致的小脸,又转而往下,瞥到她抓住裤腿的手。

不大,却抓得紧,青白血管绷浮在表皮,不像是逢场作戏,倒像是真的不想让他走,唇瓣开开闭闭,急切地跟他讲道理。

“您要去其他人那里吗?”

“她们能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

裴译忱低笑。

俯身,漆黑瞳仁与她平视,漫不经心地按住她的手背,逐一掰开她柔软的手指,慢条斯理,不近人情,“你们都能做到,选择权才在我这里,不是吗。”

小雾却连连摇头。

“她们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

裴译忱不知道,她是岛内最优秀的学生。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她膝行两步,凑到他面前,柔软却灵巧的手指往上攀附,兀自碰触沉睡中依旧挺拔的巨大。

轻而慢,左右打着转,进而整张脸贴上去,润泽的唇瓣隔着黑绒,缓慢亲吻。

撩拨意味明显,却不携带一丝媚色,眼眸里水波莹莹,清澈见底。

是最清纯的蛊惑者。

只剩原始渴求,潺潺浓烈。

裴译忱动也不动,情绪不明,捏住她的下颌,抬起来,借由俯身的姿势靠近她。

热烫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

“小雾。”

他说:“我不需要自作主张的人。”

小雾脸上泛红。

热的,燥的,也是被裴译忱这句话凶的。

绵绵痒意沁上心头,连眼角都不免染上润红,湿漉漉。

进屋前,引导员给了她一杯搀了东西的红酒,提醒她务必喝完,还给了个她无法拒绝的理由——留不住人,她会被送入二级市场。

只是她没想到,这是副慢性药,等人的时候不发作,验货的时候亦不发作,偏在人要走的时候开始发作,从心口上灼灼起烧,热潮般一波又一波,反复冲刷灵魂高地。

小雾身上没有什么蔽体之物,层层薄汗悬挂其上,连手心中也密密麻麻地覆了一层,她攥紧男人的手,润白天鹅颈仰起,摆出漂亮的弧度,青筋也随之紧绷浮凸。

就这样仰望他。

眼眶红着,水汽氤氲成雾。

“先生……”

“您认了我,难道不是想要我。”

她自成逻辑,被闷潮般的欲望折磨得不轻,柔软地靠近房间内唯一救赎。

若是寻常人,被这样的美人轻软撩拨,早就缴械投降,可惜裴译忱不是一般人,他无波无澜,只是掀掀眼皮,不冷不热地睨着她,没有流露出多少对她感兴趣的样子。

反而低笑,漫不经心地揭穿她。

“你倒会揣摩。”

“我认下的人不止一个,你怎么就知道,今晚就非你不可。”

小雾闻言怔了怔,又是狠狠地喘着气,眨去眼中的水汽,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主人,能不能不要走,我……我好像……”

裴译忱却没有太多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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