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峥起初并不开口，我示威似的在他的女穴里伸进一根手指扣了扣，往上一顶，他皱起眉头。我又说了一遍：“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改造你的。”

&esp;&esp;“你想干什么？”

&esp;&esp;“毕竟这改造差一点就要到我身上，”我笑着说，手指在他穴里划着圈扣，“我就是好奇，哥给我讲讲吧，行不行？”

&esp;&esp;他还是不开口。我不爽，加重扣动的力度，他的眉头蹙得愈发紧，坐不稳就要往我身上倾，被我干脆一根手指伸开，在里面抵住，他骤然闷哼出声，警告似的瞥了我一眼，我直接攥住他的手，把他从我身上一把推倒在床头。

&esp;&esp;“哥给我讲讲吧，行不行？”

&esp;&esp;“他们……”仇峥深呼吸一口气，没有重音、语速匀速地照本宣科说：“第一周是身体检查和建立耐受，第三天时打了第一针雌激素——”

&esp;&esp;“——什么是‘建立耐受’？”

&esp;&esp;他看了我一眼，“就是用道具把身体的其它部位塞满，用药物涂在重点部位增加敏感度。”

&esp;&esp;“是让哥的这里变敏感吗？”我在他胸前啃了一口，“以后跟人做爱是不是吃奶就能射了？不过，什么是‘其它部位’——它和‘重点部位’有什么不同？”

&esp;&esp;“你……”

&esp;&esp;我啃了第二口，用舌尖在他乳尖上绕了一个圈。他的呼吸变重了，但能听得出在有意克制，没过多久就又了无声息。

&esp;&esp;“……‘其它部位’是指嘴、尿道，和后面。”仇峥缓缓道：“‘重点部位’是指口腔、喉咙、喉结、前胸、阴茎、阴囊、会阴……还有后面，腿根、手腕和脚踝。”

&esp;&esp;“什么是‘后面’？”我问：“他们没有给你上过理论课吗？理论课上他们教你如何称呼？”

&esp;&esp;“后面就是……穴。后穴口，和穴道里面。”

&esp;&esp;呀，不是“逼穴”，他怎么还是那么端着？我想象了一下情形，“手腕和脚踝都是最常被铐起来的地方，变得敏感以后会不会更容易痛？”

&esp;&esp;“……”

&esp;&esp;“哥？”

&esp;&esp;“会容易痛。”

&esp;&esp;“痛的时候哥在想什么？”

&esp;&esp;“……”

&esp;&esp;“哥？”

&esp;&esp;“……什么也不想。”

&esp;&esp;我好整以暇，放慢了节奏，把在他体内的手指的动作变成一种规律的运动。“……那第二周呢？他们在第二周都对哥做了什么？”

&esp;&esp;“第二到第四周都是规律注射雌激素，每天安排理论课和实物训练，周末进行评估。”

&esp;&esp;“什么是‘实物训练’，会怎样评估？”

&esp;&esp;“‘实物训练’就是用不同型号和款式的按摩棒抽插……后穴和喉咙。评估包括很多环节，固定环节是使按摩棒在规定时间内射精，其它环节包括耐力评估、敏感度评估、体态评估之类。”

&esp;&esp;“那评估这些时，哥都会做什么？”

&esp;&esp;仇峥沉默半晌，“你与其问我这些，不如去网站调取记录和存档录像。”

&esp;&esp;“哥听不出来吗？我其实在刻意羞辱哥。我在生哥的气，气哥对我总言不由衷。”

&esp;&esp;仇峥又是深呼吸一口气，“耐力评估需要戴上有假阴茎的贞操带在跑步机上变速走坡，评估结果由速度、坡度、时间和高潮时间早晚决定。敏感度评估是在注射催情药物以后蒙上眼，试图区分接触物体的不同。体态评估需要戴上约束器和贞操带以爬行、步行和穿高跟鞋的方式行走，碰到障碍物以及过慢扣分，加分多少由铃铛响声决定——”说完，他瞥了我一眼，“你还有什么想问的，还需要我进一步解释么？”

&esp;&esp;我笑了，他这是拿出了主持会议的架势回应我的调情。

&esp;&esp;“哥审错题了，我问的是，哥都会做什么？”我缓慢地梳理着他的头发，耐心道：“比如，在评估的时候，哥有没有赢过别的小狗？有没有交到其它的小狗朋友？哥的成绩一直很好，在那边评估之前也会像在学校时一样写笔记吗？会不会被其它的小狗嫉妒？”

&esp;&esp;“……”

&esp;&esp;“哥穿的高跟鞋是什么样子的？哥穿给了多少人看？”

&esp;&esp;“……”

&esp;&esp;“哥？”

&esp;&esp;“——我不记得了。”

&esp;&esp;“哥骗我。”

&esp;&esp;“那我无法自证。”

&esp;&esp;“不敢高潮的时候哥在想什么？”

&esp;&esp;“什么也不想。”

&esp;&esp;“高潮时哥在想什么？”

&esp;&esp;“什么也不想。”

&esp;&esp;“撒谎。”我用手指尖用力戳弄起他穴道里的某一处，“哥在想我。”

&esp;&esp;“我没有。”他干脆地否定。

&esp;&esp;我自信满满：“哥在想，如果是我看到你穿着高跟鞋走路，会用什么姿势操你，我的阴茎跟你身体里面插着的按摩棒会有什么不同。”

&esp;&esp;“不，我没有这样想。”

&esp;&esp;“哥还想过如果是我戴着贞操带走那种跑步机，能坚持多久不高潮？哥也好奇过我淫荡起来会是什么姿色的对吧——哥其实一直想操我，可是你觉得我们连搞在一起都是错的，就更不敢放任自己欺负我。直到我说我连梦遗时见到的都是你，你才知道，我们早就错了。琴房里的暧昧，花园里我跳的舞，我跑向你时看你的眼神，我洒在画布上的墨水瓶——你以为自己过线了的每一个瞬间，我也在想你。我远在你开始想我之前就开始想你。”

&esp;&esp;仇峥动了动嘴唇，却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别开了脸。

&esp;&esp;“付为筠跟我拍《通天》的时候，曾说要我拍摄的全程保持一种饥渴感，最好禁欲，最多一周自慰一次——他让我每次开拍前都想象一件我无比渴望、却求而不得的东西，因为只有我保持了这种饥渴，才能演出角色的野心。在付为筠眼里，野心的本质是饥渴，饥渴的前提是求而不得——哥，我拍《通天》的时候一直在想你。我禁欲的时候想你的西装革履，晨勃后忍着不撸去冲冷水澡时想的是你小时候如何为我而这样忍耐过，而最后得到自慰的准许时我在想你操隋唐时的样子。你在他身体里高潮时自己会不会发痒？你操完他时他也会抱着你吗？你在他面前硬起来时，有没有一瞬间想到过我曾经给你穿的阴茎环，或者有没有一瞬间想到过我曾威胁你说，你要是有一天跟别人睡了，我就把你的阴茎和阴囊剁下来用上面的组织细胞给你做一个女穴？我说到做到，却最后也没舍得把你彻底变成一个女人，我是不是太心慈手软了？因为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