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浴室里,冷水从花洒倾泻而下。秦孝将水温调到低档,水流如冰针刺在赤裸的脊背上,他弓着腰,前额抵着冷雾弥漫的玻璃墙,水珠顺着脊椎沟壑滑下,在腰窝处汇聚成细小的溪流。
&esp;&esp;雾气中,他看见自己绷紧的背肌在颤动,胯间本该被浇熄的火星,反而在冷水中爆裂成燎原之势。
&esp;&esp;鼻腔里灌满沐浴露的香味,这味道此刻成了最致命的催情剂。他恍惚看见威尼斯浴室镜中的画面:秦希儿湿漉漉的后背贴满雾珠,腰窝盛着他留下的指痕,黑色蕾丝睡裙像融化的巧克力挂在肘弯。那时的水汽也是这样蒙住镜子,却遮不住她转身时胸前晃动的樱红。
&esp;&esp;秦孝将水温调到最低档,他无奈地仰头面向水流,手指深深插入发间,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发烫的皮肤,喉结在紧绷的颈部线条上剧烈滚动,像是要把那些不该浮现的念头都吞咽回去。
&esp;&esp;回到卧室时,秦希儿已经踢开了半边被子。睡裙卷到大腿根,露出威尼斯那夜被他咬出浅疤的膝窝,秦孝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才伸手替她拉好裙摆。
&esp;&esp;躺下时他刻意保持距离,却在睡梦中的秦希儿本能地贴过来时彻底破功,她冰凉的小脚蹭上他的小腿,手也自动环住他的腰。
&esp;&esp;“冷…”她含糊的梦呓像小猫的爪子,挠得他刚压下的火又窜上来。
&esp;&esp;秦孝闭了闭眼,终于认命地将她整个搂进怀里,她的臀贴着他灼热的欲望,发顶蹭着他下巴。他一只手垫在她颈下,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这里孕育着他的骨血,也是锁住她永远的镣铐。
&esp;&esp;秦孝在黑暗中睁着眼,感受着怀里人平稳的呼吸。直到晨光微熹时,他才在檀木与茉莉香交织的气息中,勉强陷入浅眠,梦里全是膨胀的、属于未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