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她的舌头唇瓣,喘息里急促又压抑,高高竖起的鸡巴微微战栗。
腺液将内裤打湿大半,江芜的手心沾上温热的液体,整个手都在发烫,心里一紧张,手不自觉快速地撸动起阴茎,楚弋满意的放开桎梏着的手。
江芜眼里已经噙上泪,脸颊泛红,加快了速度,掌心传来的燎人烫意,一路蔓延,将体内的水分蒸腾成细嫩肌肤上起伏的薄汗,喉管仿若烧干般地发涩,被亲得要喘不上来气,扭头挣脱楚弋的束缚,把脸移到一边,手更快地上下撸动着性器。
楚弋舒爽地抵着江芜的头,胸腔上下起伏,重而深地喘息着,偶尔溢出喉间的嘶哑音节,
宽大的房间内,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昂扬的性器被摩擦得发红,挤出更多的汁液向外翻涌,顺着盘根错节的茎身染在棉质内裤上,洇出更深的水色。
电流似的快感慌不择路地流窜至全身各处,肌肤紧绷着颤抖。
楚弋握着江芜肩膀的手收了力,小腹一紧,酥麻饱胀的龟头也抵达了射精的临界点,两颗饱满的囊袋微微颤动,顶端的马眼保持着敞开的姿态,他猛地挺起腰肢,低沉的喘息间,粗长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液,鲜明的味道混着热汗的微咸在空气中弥散。
他喘着粗气靠在江芜肩头,浓稠的精液射在内裤上,一部分射在江芜手里和身上,像是拍打在黑色礁石上碎散的浪花,格外醒目。
手心里一片湿黏,伴随着潮气,整个人好像困在水汽弥散的回南天里。
好烦啊。
江芜想着,好烦啊,楚弋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