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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真的中奖了(深度安抚/失)(1 / 14)

哨兵的身材很好,跪趴在床上时背阔肌线条流畅,腰窝清晰,臀型挺翘,像是一尊艺术品。

唐安往他的股缝挤了一些润滑液,等润滑液被体温捂热的间隙,伸手顺着他的脊柱线条摸了几下。

“怎么!”

和哨兵的体温相比,唐安的指尖很凉,时文柏差点条件反射地从床上跳起,深呼吸几次,回头问,“是有什么吗?”

唐安摊开手掌按在他的腰窝上,理所当然地说:“暖手。”

“哦,你可以提前和我说一声……!”

向导的另一只手贴上了时文柏的大腿内侧,冰得他猛颤了一下,“要不要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

“我的体温正常,是你太热了。”唐安捏了捏他腿根处的一小块软肉,上移用手掌包住了他的阴囊,舒展的食指和中指摩梭着柱身。

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热乎乎的,向导的指腹能隐约感知到脉搏,唐安勾起指尖,用指甲的边缘刮过柱身下方的系带,“你身上一直都这么暖和,还是因为你起了反应?”

向导衣着整齐,只拉开裤链露出了阴茎,哨兵却浑身赤裸地跪着,要害部位被掌握在他手中。

被征服的感觉既新奇又刺激,时文柏的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分。

“唔,也许都有?”他的脸颊浮起红晕,“我真的不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向导手里的阴茎跳动了一下,哨兵的期待展露无遗。

唐安松开手并拢两指,就着润滑液往后穴里探进一个指节,“你没有做好润滑,浪费我的时间,还觉得能知道我的名字?”

“对不起…~”手指进得更深,一瞬间的快感让时文柏的声音突然变调。

他的后穴不受控地缩紧,将向导的手牢牢禁锢住,“哈啊、那里……唔……”

“爽吗?”唐安恶劣地用指尖揉搓着那处软肉,少量向导素泌出,被肠道粘膜迅速吸收。

“等下!这也太、唔……等……”

时文柏的手把床单抓得皱起,跪在床上的腿肌肉绷紧,腰忍不住向下塌。

有向导素的辅助,陌生的前列腺快感比他预想地强烈很多,但又够不到高潮的线,他的阴茎直挺挺地垂着,溢出的清液接连不断地落下。

“太奇怪嗯……”他的眼眶里已经蓄了一些泪水,“你、别折磨我……你唔,直接肏进来吧。”

“这么迫不及待……”唐安拍了拍他的臀瓣,“了。

“再见。”

他还等着看时文柏为他献上的精彩直播,不想再分精力给不重要的配角。

唐安转身,和浴室门口的量子兽撞了个正着。

“o!”

永恒强烈谴责主人伤害自己的行为。

唐安抬起手,看到了指节部位细碎渗血的伤口,“放心,我会包扎好再去睡的。”

还是打人形沙袋更安全一些。

还得梳理头发!还有洗澡!——永恒提醒道。

唐安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脏兮兮地就被迫躺在了床上。

啊,糟糕……

床脏了,不能睡了。

已经是后半夜了,他得洗头洗澡、换床单、吹干头发才能睡觉。

唐安本就被失眠困扰,入睡困难,不确定自己忙完这些后还能不能睡得着。

甚至明天他还要早起去出席军部议会的例会。

“好烦!干脆一会儿就把议事厅炸了吧。”

永恒在主人的肩上站定,提醒道,炸了只会增加更多工作量。

唐安叹了口气,重新回到浴室里。

翡翠是一具十二米高的人形机甲,底色纯白,关节连接件、面部覆甲以及装甲板上的装饰线是翠绿色,驾驶舱位于胸口正中靠上的位置。

时文柏将钥匙钮插入控制台,翡翠的面甲亮起,光线随后顺着深绿的纹路自上而下蔓延开,点亮整架机甲。

“驾驶员核验通过,欢迎您,时文柏。”

作战电脑内置的中性电子音响起。

“自检。”

“已完成自动检测,未发现异常。”

时文柏操作临时光脑,把通行证件同步给它,又给舱内新增的摄像头配置了星网通讯权限,才背靠着驾驶座椅叹了口气。

手指大小的喷雾瓶在他的指尖轮转,哨兵正在思索未来的逃亡路线。

最终目的地肯定是在帝国的国境线之外,如果有可能的话,得先去把他停在星港的舰船取回,只靠机甲进行长距离航行太累人了。

“通讯请求:莫雷·拉格伦。”

莫雷是极少数愿意为极危哨兵提供医疗援助的医疗向导。

虽然他愿意帮助时文柏,更大程度上是因为时文柏从掠夺者的攻击中救下了他的家人,但他确实是个很负责任的医疗向导。

这也意味着他很较真。

时文柏的思绪还沉浸在之后的逃亡中,下意识地道:“接入。”

“你小子复查也能忘记?”暴怒的男声近乎能穿透驾驶舱的舱门,“不来复查就算了还搞失联!”

时文柏这才想起复查的事。

“这两天有点忙。”

“你忙个屁!忙着给自己买坟吗?”

“唉……我被人抓了,光脑也被收了,刚刚才找到机会逃出来。”

“行行行,你真是越来越会编故事了。”

因为时文柏在莫雷那里的信誉并不算太好,莫雷只当他是在扯谎,“爱来不来,但你不来也至少给我发个消息。”

时文柏打开星图,不确定逃亡中途是否有时间可以去莫雷的诊所转一圈。

“上次你说我还能活多久?”

通讯那头的音量骤降,“你按时复查,数据稳定的话肯定能看到明年的春天。”

“一次精神狂暴减寿几个月来着。”

“……”莫雷沉默了一会儿,“草!你这家伙之前不联系我是因为精神狂暴了?”

“差不多吧。”

“那你怎么清醒过来的?虽然这话不好听,但是你要是真自己扛了过去,我觉得你再活十年也没问题。”

“不是,是我遇到了个向导。”

“……哦。”莫雷咂嘴,“我就知道你小子刚才说的什么被抓了都是在唬我。”

时文柏很难向他解释清楚这两天的遭遇,也不太想分享太多的隐私细节,于是没再接话。

“能把陷入精神狂暴的哨兵拉回来,啧,医疗向导?应该不是……”

莫雷自说自话地嘀咕道,“要真是医疗向导你都用不着再联系我了,大概是他的天赋等级很高?不管怎么说,你可算是转运遇到贵人了,有没有和他打好关系啊?”

向导面色阴沉地接上义肢的画面还停留在哨兵的脑海中。

他们之间的关系桥梁……

打得很牢固,只是歪向了仇杀的方向。

时文柏把向导素喷瓶攥在手心里,“所以一次狂暴按照你的研究报告,会减寿几个月?”

“就算清醒过来,大脑也受损了,至少要降三个月吧。当然实际情况因人而异,得看检查数据。”

那多半是熬不过今年冬天了。

马上就要入夏了。

时文柏心里虽有预期,想到自己没几个月可活,还是难免有一瞬间的伤感。

莫雷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是没有傍上大腿……你把人放跑了?”

“傍不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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