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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被三个徒弟用性器肏弄后穴来“请安”(1 / 1)

?  从试玩副本出来,苏寅禹休息了几日就进入了第一个正式副本。

这个副本的背景是修仙界,苏寅禹的身份是修仙界一个小宗门——浮月宗的掌门。

浮月宗有多小呢,全宗人数加起来不超过十个人,苏寅禹作为宗主有三个弟子,他自己还有一个师弟,师弟有两个弟子,这便是宗门的全部人员了,因此平时的很多事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对苏寅禹而言,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不用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旭日初升,此时浮月宗的一处殿内,苏寅禹趴在桌子上,浑身不着片缕,两个俊美非凡的男子站在苏寅禹的面前,眼看着自己的大师兄用自己狰狞的性器给师尊“请安”。

师尊“重礼法”,他们作为师尊的亲传弟子,理应每天来向师尊“请安”,请安的方式就是将精液射进师尊的体内。

这正是苏寅禹对自己三个徒弟进行常识修改的内容,他是他们的师尊,自然是他们最亲近的人,对于最亲近的人,自然要做最亲近的事。

大徒弟沉迁原本与一位女修准备结为道侣,可是有一日见到师尊后,他却突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离经叛道地喜欢一个女子,他作为一个男子,应该喜欢男子,和男子做最亲密的事情。

比如说现在,将性器插进自己最敬爱的师尊的后穴里,疯狂地律动,然后再逼问师尊喜不喜欢:“师尊,徒儿今日的请安做得怎么样?”

“嗯哈……很……很好……啊……”

大概是因为是修仙者,苏寅禹感觉自己身体的感知力都特别的强,沉迁的性器刮过自己肠道内壁的触感格外清晰,沉迁随便肏弄两下,他的后穴就敏感到止不住地往外分泌淫液。

一般的二弟子临珏有些不满:“每次都是大师兄先给师尊请安,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就让他们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老是这么憋着算什么事啊?

小弟子昱逢也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就是,再说了,大师兄请安的技术还不如我呢。”

沉迁身下动作未停,睨了一眼临珏和昱逢:“谁让你们入门晚,那就得礼让师兄,而且,小师弟,你不过昨日被师尊夸讚了一次就沾沾自喜了起来,如此心性不如去闭关几个月?”

闭关几个月?那师尊怕是都要忘记自己还有个小徒弟了!昱逢瞪了沉迁一眼,害怕师尊真的听了沉迁的鬼话让他去闭关:“师尊,我没有……我不想闭关……,”

苏寅禹此时被沉迁肏弄得正舒服,听到他们三个人的争执有些头疼:“别吵了……嗯哈……既然这样……嗯……那就修为最高的……嗯啊……先……先来……”

听到这话,沉迁面露喜色,而脸色最难看的还是昱逢了,他入门最晚,修为自然比不上两个师兄,而临珏和沉迁的修为也还差着两阶,可是师尊已经这么说了,临珏和昱逢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看着沉迁掐着师尊的腰,深入浅出地动作着。

师尊的呻吟像钩子一样不停地勾着他们的欲望,两人的裤子早就被性器顶起了一个弧度,可是师尊没有允许,他们连自渎都不敢,只能忍耐着。

“啊……要到了……”伴随着苏寅禹的呻吟和沉迁的低吼,白色的浊液喷射而出,苏寅禹酥软的身体被上前的临珏扶住,临珏掐了个清洁咒去掉了苏寅禹身上沉迁留下的乱七八糟的液体,不看沉迁微沉的脸色,师尊身上凭什么要留着他的痕迹。

临珏将苏寅禹抱在怀里,自己坐在椅子上,让苏寅禹的腿夹住自己的腰,以莲花坐的姿势将性器肏进了苏寅禹的后穴里,临珏的性器虽说不如沉迁的那么长,但性器顶端微弯,每次肏进去都能顶到苏寅禹的骚点,不用太剧烈的动作,只是轻微地抽插都能让苏寅禹淫叫不止。

临珏摩挲着苏寅禹的腰,挑衅地望向沉迁:“师尊这会叫的可是比师兄那会叫的声音大,师兄若是不行,不如也回去闭关算了。”

沉迁冷哼道:“有这个心思嘲讽我,还不如好好修炼,要是哪天小师弟的修为都赶上你了,你还有脸还天天给师尊请安吗?”

“你!”

“都别……别吵了……嗯哈……临珏……不要分心……啊……”苏寅禹有些不满,他们这些人凑在一块就吵个不停,属实是有些烦了。

见苏寅禹语气有些不好,两人都没继续再讲,临珏托着苏寅禹的臀部,专心地肏弄起来。

苏寅禹流出来的淫水把临珏的大腿都浸湿了,每一次被举起又坐下都会发出黏腻的水声,苏寅禹渐渐失了神,漂亮的双眸都失去聚焦,只能随着临珏的性器在后穴的抽插发出浪叫声,声音越来越高亢,在临珏越来越迅猛的肏弄中被推上了高峰。

胸前的两颗红豆微微颤栗着,又仿佛是雪地里的两瓣落梅,猛地被野兽叼咬起,在一声声呜咽声里,苏寅禹的后穴被临珏灌入了浓稠的精液,直到精液不再往外流,临珏才抽出自己的性器,将浑身无力的苏寅禹放到昱逢的怀里。

接连见着师尊被大师兄和二师兄肏弄,昱逢已经快憋坏了,可见着师尊一副无力的模样,明白师尊已经没有办法再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了,隻好让师尊跪趴在贵妃榻上,掰开雪白的臀瓣将性器插了进去,涨得生硬的性器被温热湿润的后穴包裹着,刚被肏弄过的后穴还残留着临珏精液的气息。

昱逢几乎是虔诚地凝望着苏寅禹的肉体,他是被苏寅禹捡来的,对苏寅禹的感情早就超过了普通的师徒,苏寅禹让他做的事,他绝对不会有任何的不满,苏寅禹的身体于他而言更是弥足珍贵。

他知道什么时候要温柔,什么时候要粗暴,他在任何事上都会揣摩苏寅禹的心意,性爱之事同样也是这样。因此虽然他的性器比不过两个师兄,但论技巧的话,他们可比不过自己。而且他们俩老是吵架,若是哪天惹师尊厌烦了,说不定就入不了师尊的眼了。

苏寅禹对自己这个最小的徒弟心里所想的东西一概不知,他只知道和昱逢做爱确实是三个人里面最令人觉得舒服的,也是三个人里面最乖巧的,起码不会像沉迁和临珏一样见面就吵。

“嗯哈……继续……啊……就这个样子……不要停……嗯啊……好舒服……”苏寅禹的淫叫对昱逢而言就如同无解的春药,引诱着他一次又一次肏进苏寅禹的后穴深处,又在苏寅禹的呻吟中将精液射在苏寅禹的身上,看着对自己最重要的师尊身上沾着自己的精液,他便兴奋得不能自已,仿佛一隻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可苏寅禹从来不是一方可以被标记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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