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黑压压一片，乌云低得不像话，街道两旁的行道树蔫巴巴下垂着。

五岁的晋楷抬眸看了天：「要下雨了吗？」

「不要紧，我们打车过去。」少女k掏出手机拨号。

当时，张晋楷、魏华，以及少女k，都属于国家安全局的重点培育对象。

「上面说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就给我们过生日。」k抿嘴微笑。

她总是能用阳光的笑靥化解眼前的阴霾。

到了地点，魏华已经站在大楼外，嗓音透着不耐与焦躁：「现在才来… …东西我已经拿到了。」

「唷。每次都是小华抢了先机。」k将单肩背包往旁边一搁，翘二郎腿坐在石阶上。

「不要这么叫我，会被你叫小的！」魏华厉声道。

晋楷对打打闹闹充耳不闻，只关心任务完成度：「文件内容是什么？该做后续行动吗？」

魏华轻吹了一声口哨：「政府对于仿生技术的研究远比我们所知道的要深入，根本不是像上头说的什么探勘阶段。」

「这又怎么样？」晋楷嚷声问道。

「我要揭发。」魏华口吻坚决。

「揭发政府吗？就凭你一个小孩子呀？」少女提出了想法：「我们应该潜入最深层的研究中心，蒐集更多资料。到时候看有什么方法，我们三个能处理的，不用透过别人。」

晋楷蹙眉问道：「文件是谁署名的？」

「这个嘛… …」话音未落，忽然警报四起，国安局的公务车由四面八方包抄而来。

少女还是一如既往地灿笑，魏华也一派气定神閒，只有晋楷战战兢兢，准备拔枪。

从车上走下一名特工，对三人微微鞠躬：「恭喜你们，通过考验了。魏华，张晋楷，k。」

什么考验？拿到文件吗？所以上头刚才没听见我们的对话，晋楷心想。

「然后呢？」魏华两手插兜里，站姿呈三七步。

「刚才你们拿到的… …不好意思，应该说，魏华拿到的檔案，是我们仿造的文书，由你们做出的反应，上级判断接下来要将你们三人发配到哪些单位。」特工接着说：「魏华向来我行我素，自命不凡。在训练场上，你总是衝在最前面，无论是体能还是技能训练，你都能证明自己是最好的。虽然有时显得有些自信过头，但无疑，你的才能是无法忽视的。」

魏华确实如他所说天赋异禀，又不按牌理出牌，脾气难以掌控。

「晋楷是一个严谨、含蓄内敛的孩子，你总是以一种极其严肃的态度对待每一项任务和学习。即便在极度恶劣的环境，你总能保持冷静和专注，不动声色且坚定。」

这时候的晋楷，内心深处其实还有着对未知世界的恐惧。

「至于k，你保持目前的样子就好。」特务说道：「魏华留下来当我们的要员。晋楷和k，负责去杀手组织卧底。」

「卧底？」年幼的晋楷吃惊得不行：「我？」

少女倒是漫不经心问道：「需要拿到什么情报？」

特工娓娓道：「当今社会，仿生技术被视为一种可以颠覆世界秩序的力量。为了控制这股力量，执政者只允许一所科研中心合法运作，所有的研究数据都必须向政府汇报。但我们仍有疑虑──一旦仿生人能够被量产，有心人士便能拥有私人军队，威胁到我国。」

少女优哉游地开口：「其数据均需向政府汇报。万一哪天技术实现了，国家也会得到第一手资讯。造一支人数更多、威力更强大的军队，是吧！」

「这倒比你们三个人挑战整个国家来得轻鬆。」特工声音裏透着一股轻松愉悦的气息：「k，你带着晋楷小朋友，路上一边教他撞击点。今晚就行动。魏华小朋友，跟我们走。」

「不要这样叫我。会害我变小的！」魏华忿然道。

「魏华，」晋楷说：「握个手吧。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不会，我让你一局。」魏华伸出了手。

「小华真是的，这也要槓。」少女故意又说了小字。

魏华真恼火了，一拳直接平飞过来。

k拽着晋楷衣领往后一跳，让进车里，发动引擎长扬而去，留下魏华原地跳脚。

晋楷愣愣地看着车灯把路面照亮一片白：「k姐，撞击点是什么？」

「我们呢，开车被追杀的时候，需要撞击其他车辆而自己不翻车。」

她说明了何谓侧面撞击、斜角撞击、低速撞击，还有利用环境等等。

「等你和我一样大的时候再实际坐上驾驶座吧，先有概念就行。」

「你多大？」晋楷歪着小脑袋瓜问道。

「我啊？」k一个一个解开衬衫的衣扣，露出被罩托住的d奶：「这么大。」

「那也没多大。」晋楷嗤之以鼻。

「得得得，最好以后你找个e罩杯的女友。衷心祝福你。」

「e和d不是相差不远吗？至少g以上的吧… …」说完，晋楷忽然脑光一闪：「刚才达成任务了！」

「所以？」

「不是说好给我们过生日吗？」

「会有的，肯定不是今天。你别着急。」

「嗯。」这是唯一一项普通小孩有，他们也能有的。虽然还得靠自己付出心力用功劳换取。

「我会给你准备生日礼物的。」

「是什么？」

「哈哈… …怎么能告诉你。」少女笑得很欢。

◆

后来，科学家赵骏辉完成了人类进化蓝图。

政府下令让少女k杀人灭口，并捣毁科研中心。

那天，也是政府说要帮他们庆生的日子。

「上面会派人过来吗？」晋楷眨巴眨巴眼睛。

「生日过下去又大了一岁… …」少女知道答案是否定的，不想正面伤了他的心，于是转移话题：「你现在还觉得我小吗？」

「啊？难道你变大了？一点也没看出来啊！」

k一个俯身就用胸部埋住晋楷的脸：「看我憋不憋死你。」

年幼的晋楷一双小手把胸脯往外推，无论怎么揉，总是有乳肉溢出来，简直像水做的。

晋楷想要喝斥少女，但骂骂咧咧在雄伟的双峰里成了唔唔嚅嚅，一个字都念不清。

她嗔吟道：「嗯… …继续呀… …」

k把内衣一脱，白皙饱满的乳房露出来，小小的樱色奶粒点缀在前端。一条腿抵在还没发育完全的小丁丁上，两手一捏乳尖，奶水胡乱喷洒。

晋楷终于获得空气，烧红的脸大口喘着气：「你在干嘛？我们是同事！」

k在他耳边轻声说：「就是同事才要互相安慰啊，难不成… …让我去找敌人吗？」

儿时的晋楷还容易忽悠，听了觉得在理，加上被撩得有些情动，手掌覆在胸上掐了两下，只觉触感柔软而有弹性。

她发出细细的哼喘声，隔着裤子伸手把玩男孩的两颗睪丸，在掌心盘弄。

晋楷一口咬住奶粒，尽兴吮起来，嗯嗯有声地吞嚥。奶香飘逸，乳汁也愈来愈多。

少女跨坐在晋楷的腿上，肉缝来来回回蹭动，两瓣阴唇摩擦出来酥麻酸软的快感在全身流动，彷佛能抵达骨髓深处。看着男孩发烫的脸，只觉可爱到犯规。

「小楷… …小楷… …」她揽着他的脖颈晃动，速度愈来愈快。

他感觉到k的密穴有液体淌出来，先是沾湿大腿两侧，再流到小腿。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