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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1 / 1)

烈柯赤着上半身,压在冉图南身上和他彼此皮肉相贴,感受着过速的心跳和炙热的肉体。

冉图南不敢多瞧他一眼,古铜色的肉体强壮紧实,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体上散发的热气。

自己的身体倒是有些拿不出手,这几个月在寒奇长胖了些,连肚子上的肉都软了不少。

不过烈柯倒是喜欢的不得了,每天牛乳羊乳养着,总算把这人养出点肉了,不再像刚来时那般,好像风一吹就能跑。

偏偏这人也是会长,奶子和屁股都分到一杯羹。

现在的胸不像之前那样扁平,反而有些弧度,咬在嘴里也一口竟然也吃不下了。

屁股上的肉摸着也沉甸甸的,又翘又弹,巴掌打上去,肉浪翻飞,手感极好。

寒奇风沙凛冽,寒风刺骨,人的皮肤不似中原人那般滑嫩。

冉图南来到这里几个月,皮肤却一点也不见粗糙,反而在牛乳的滋养下,更加白嫩丰润。

烈柯将手指插入湿漉漉的花穴,揉了几下便抽出来,带出些许粘稠的淫丝。

他听着冉图南难耐的低喘,故意把手指亮在冉图南眼前。

“你看,水儿快把这床都淹了……”

冉图南鸵鸟似的闭上眼,“别,别,我没……”

烈柯却哄他道:“不臊你了,我不让你看了还不成吗?”

冉图南这才睁眼觑他,不知他什么意思。

烈柯当着他的面,舔干净自己手指上的淫水,“王妃好甜啊……”

冉图南只恨不得此时晕死过去才好,呜咽着斥道:“你…不要脸…”

烈柯却得寸进尺:“怎么这么说?我舔干净,你不就再也看不见了?”

冉图南自知辩不过他,也不愿跟他拌嘴,只能哼哼唧唧地歪过头不看他。

“王妃刚还说让我‘使用’你,怎么这会儿又反悔了?难道王妃言而无信?”

冉图南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没有,没有答应过你!”

烈柯才不理这没有什么力度的反驳,直接吻上他的嘴,“没事,我答应你就行。”

言罢,便将舌头伸进冉图南的嘴里,犹如强暴般侵犯他的口腔。

冉图南呼吸困难,只能大口迎合着烈柯的唇舌狎亵,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沾湿了脖颈,却被烈柯逐一舔干净。

冉图南被他这般珍视,总有些害臊,又羞又愧道:“口水…湿了…”

烈柯却毫不在意:“你的口水我吃的还少吗?何止口水,下面的水我不是也喝了?”

冉图南心想真是多余说,“你……烦人!”

烈柯单手抚着冉图南的脖颈,把他抬起来,“怎么?还是你嫌我?”

冉图南早已他水乳交融,怎会嫌他?于是紧忙解释:“我才没有……”

烈柯只说了个“好”,便又吻上去,只是这次却将自己的口水哺进去。

他抓着冉图南的后颈,让他仰起小脸,“张嘴……”

冉图南夹紧双腿,难耐地拱起身子,听话地张开了嘴巴。

烈柯看他这般听话,整个人都更亢奋些,动作也更过分。

他大口大口地将口水吐进冉图南的嘴巴里,粘稠的银丝一簇簇滴到冉图南的舌头上,有些嘴巴盛不住的,又溢到他脸上。

冉图南有些懵,但却依然顺从地将他的口水咽下去。

“都咽下去了吗?”

冉图南点点头。

“张开嘴,我再看看。”

冉图南伸出殷红的舌头,让他检查自己的口腔。

烈柯像奖励小狗一般,拍了拍他的脸颊,“真乖。”

冉图南眼里却盛了泪,只觉得刚才烈柯侮辱意味强烈。

“你…侮辱人…”

烈柯立马弯下腰,凑到冉图南耳边哄道:“怎么会这么想?床上说的一切浑话,都不作数的,只是为了让你的身体愉悦才说的,我怎么会侮辱你?我爱你敬你还来不及…”

“我在床下难道说过一句这种话吗?床笫之间的话都是爱你才说的…你信我吗?”

冉图南却也知他在外人面前极爱重自己,犯浑的时候也确实只在床上,而自己听了这话,也确实更湿更易情动,心里的委屈便就消了。

烈柯怕他不信自己,便又跪到冉图南身下,舌头舔上他的阴蒂。

这动作引来冉图南一阵惊呼:“做什么?”

烈柯却并不回答,只埋头苦干,一会儿用牙齿撕扯阴蒂尖,一会儿用舌头来回舔舐阴蒂露出的小软肉,手又似有似无地按压冉图南的膀胱。

冉图南被刺激得只觉身体一阵尿意,他急忙扭动身体,脚丫架在烈柯的肩膀上。

“别…不行…我想…”

烈柯看他反应明显,唇齿间便更加用力些。

最后当他用牙齿将阴蒂尖扯长的一瞬间,只听哗的一声,冉图南哭叫着尿了出来。

尿液断断续续地喷洒出去,烈柯却张口迎着尿柱,将冉图南的尿都喝了进去。

冉图南被他的疯狂行径吓个不轻,一边逃不出尿在床上的羞耻,一边又为烈柯的行为震惊。

两相之下,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瞪大着眼睛流泪,恍惚间哽咽着:“怎么能……”

“这回信了吗?我绝无侮辱你的意思,你觉得脏的、不好的,你身体的一切我都接受,我比你自己更爱你。”

冉图南万万没想到烈柯会如此“疯”,但另一方面却又被他猛烈纯粹的爱饱受震动。

父母兄妹尚无怜意,曾经的誓言也变成欺骗,这世上从无人爱他、敬他。

但是烈柯却愿意包容他的一切,纵使行为狂狷,自己也心甘情愿。

他不知烈柯的爱又能持续几时,亦不知和烈柯的日子又是否能一直平静美好。

虽然前路未知,但是冉图南却不愿再想,哪怕是及时行乐,这个人是烈柯,他也愿意与他“放欢一遇”1。

间冉图南眼中不再有抵触意味,烈柯便抱着他下床,将他放在美人靠上,自己打着赤膊单手换新的床褥。

冉图南心中被炽烈充盈,只觉得不想离他一分。

看着烈柯宽广坚实的腰背,他只觉情动异常,身上半披着纱袍,身前空无一物地贴了上去。

“说好的,我愿意。”

注[1]:“放欢一遇,既醉还休。”——陶渊明《和刘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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