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胯骨撞到她腿心后便不再分离,热精一股股自顶端浇灌在紧热的娇穴。雨露娇喘着在怀里痉挛不止,而楚浔唯一的理智就是抱紧她稍稍退了些,不至叫抵在那深处的腔颈泄精,怕她喝避子汤都来不及。
雨露把头埋在他宽厚而滚热的胸膛,十指紧掐入男人的皮肉。许是先前忍得,现下这般畅快地要了一回,楚浔失神地缓过许久,才紧紧抱住她,用低哑的声音温哄:“好了……别闹……”
小腹闷闷地憋着疼,半软的龙根尺寸仍是磨人,雨露吸了吸鼻子,嗔道:“出去——”
楚浔低应一声,却先褪下本就被她浇湿的里衣,精壮的上半身在昏暗中若隐若现。雨露还没真缓过来,看着他胸膛和腹肌上的几道旧疤,忽觉身下一热,低头瞧去,发现他拿着那龙纹里衣捂在交合处,慢慢抽出来。
随着动作滚出来的潮水被那件寝衣捂住,雨露脸上的红蔓延到耳根,难为情地要命。楚浔却偏要火上浇油,瞧着被紧捂在她腿间的衣料渐渐晕开深色水痕,低笑:“爱妃承一次恩,连朕的寝衣都要赔进去……”
雨露羞恼地去捂他的嘴,却被擒住了手腕,然身下蜜处忽得挛缩几回,被堵住的潮液尽数涌出,她僵了僵。
那件龙纹寝衣的下摆已湿透,紧贴着她腿心的部分被勾勒出一圈暧昧湿痕,还在向外蔓延。楚浔拇指的指腹摩挲过她娇柔的手腕,含笑的声音又低了几分:“这么能湿……”
这身子不是他的,只用眼瞧,那捂着的寝衣也都湿透了,怎么瞧不出她里面还有没有未流干净的水儿。
他又捂了好一回,看雨露不吭声脸却红得像虾子,松了她手腕,抚过她汗湿后几缕贴在鬓边的发,知晓她难为情,可还是问了:“完了没?”
“嗯……”
楚浔这才松了手,将透了的寝衣连带着她身下垫着的衬裙一起扔下龙榻,摸了把褥榻,虽还是潮了,好歹不至叫下人来换。
由自己来给她擦身子,不至叫她觉得丢人。
一国之君沦为她裙下臣,他自觉也不算丢人。